為了保命,他公布了可控核聚變葉城高衛明 第915章 鐵門外的風光
嗯?
蘇明和王陸翔聽完女孩的疑惑後,同時一愣。
是啊!
梅花2卡牌挑戰,到底在搞些什麼?
其實到了現在,眾人還是滿頭霧水,弄不明白這場挑戰的關鍵。
什麼關鍵?
自然是本場應用了哪項物理學成就,讓挑戰者們可以以此為參考獲得勝利。
比如黑桃a挑戰,說完規則後大家都明白,便是利用了自由落體、加速度等原理,只要計算出弾力繩到水面的最大拉伸距離,就能挑戰成功。
又比如梅花a,利用了壓力壓強和萊頓弗羅斯特效應。
紅桃a挑戰,則利用了帕斯卡原理和伯努利原理,讓挑戰者們給水箱不斷加壓,形成無比鋒利的水刀。
至於方塊a更簡單,出一道關於張力的題來計算結果。
可梅花2呢
到目前為止,仍沒看出它在考驗哪項物理學成就。
難道是簡單的加減運算?
可這屬於數學啊,跟物理有什麼關係?
王陸翔、蘇明百思不得其解,經過宋曉萱的提醒,心裏也忐忑幾分。
搞不明白挑戰的本質,誰敢保證能從這場生死遊戲中倖存?
「額或許咱們還沒發現吧,呵呵」
王陸翔苦笑一聲,「曉萱,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那扇鐵門上的孔洞吧,沒準會有些發現。」
宋曉萱只好點點頭。
女孩還未從閨蜜惡毒的詛咒中恢復過來,心裏時不時想起陳子琪最後離開的模樣。
她嘆了口氣道:「好吧,我那時隱時現的噩夢真是糟糕,還不如從未出現,也好過讓人不斷期待。」
王陸翔笑笑,不再多言,帶着兩人走向鐵門。
「我擦!什麼玩意兒剛舔我一下」
三人還沒走過去,已靠在鐵門旁的宋曉橙驚呼起來。
宋曉萱見哥哥誇張大喊,甚至整個人原地跳躍到半空,趕緊過去查看情況。
一旁的張連海已哈哈大笑起來。
「哈哈哈,曉橙哥,你個憨貨,我特娘給你說了,外面是頭幼獅,你還不信,非要伸個手指頭出去,瞎78嘚瑟,沒給你一口咬下來就算好的」
宋曉橙捂着手指心有餘悸:「靠!連海兒,我特娘還以為外面有個幼師呢。感情是獅子的獅」
趕來的三人聞言,一臉無語和無奈。
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倆的心怎麼這麼大啊,還有心思玩鬧。
「讓我看看!」
王陸翔推開嬉鬧的兩個傢伙,將腳尖微微抬起把眼睛湊了過去。
鐵門上的孔洞距離地面約摸有一米八、九的高度。
說白了。
低於這個高度的人踮起腳尖也不一定能夠看到。
所幸,在場的幾位男士的身高都能勉強觀察。
「嘶」
王陸翔一湊過去,忍不住吸了口涼氣。
怪不得宋曉橙大叫出聲。
入眼所見,果然是一頭幼獅正在扒着鐵門,露出不算鋒利的獠牙,打算接近孔洞。
見鐵門內猛然露出一隻眼睛,顯然也嚇了幼獅一跳,慌忙閃身躲開,發出低沉的嘶吼之聲。
我他媽睡覺休息的地方,怎麼進不去了?
裏面好像還被某種生物佔據?
幼獅嘶吼兩聲後,轉身離開,向着遠處跑去似乎要告訴整個家族。
王陸翔趁着這機會,終於看清了b號房鐵門外所有的狀況。
不愧是多人團隊合作挑戰啊!
和之前大家猜測的不錯。
庭院似乎真是一個圓形構造,裏面有假山,有水池,有露台,有草地。
說白了,和我們在動物園經常見到的獅虎區相差不大。
可惜只有十公分的孔洞,讓視野受到很大限制。
王陸翔只能觀察到,隨着幼獅跑遠的方向,一處露台上似乎臥着幾隻成年獅子。
它們的身旁同樣有幼獅存在,成年獅子在賴洋洋的睡覺,而幼獅正在草地上嬉鬧跑跳。
「陸翔,讓我看看」
蘇明在一旁開口了,王陸翔點頭讓開觀察口,並同時說道。
「呵呵,明兒,你得趕快!有隻幼獅好像發現我們侵佔了它們的領地,通風報信去了!」
「我想」
王陸翔話沒說完,只聽耳邊傳來一陣嘶吼。
┗|`o′|┛ 嗷~~
百獸之王的吼叫,聲穿耳膜,讓他面色一變。
「怎麼了?明兒?」
由於看不到外面的情況,讓王陸翔嚇的趕緊詢問。
不光他,宋曉橙、張連海更是渾身一凜,兩個女孩花容失色。
蘇明卻一動不動,眯着一隻眼睛看着外面。
「哎,能有什麼事!那隻幼獅將咱們侵佔它們領地的事情,告訴公獅和母獅了唄。」
「它們聞訊全都」
蘇明收回了目光,靠着鐵門無奈轉過了身。
嘭!
下一秒,鐵門發出猛烈的震動。
顯然有什麼重物狠狠撞擊到門上。
同時,伴隨着數頭獅子的怒吼,聲音極大,好像就在耳旁響起一般。
「它們它們來了?」
張連海、宋曉橙再沒嬉笑玩鬧之色,緊張詢問。
蘇明苦笑點頭。
「曉橙哥,你應該慶幸,剛剛你手指伸出去的時候,是一頭幼獅舔了你一下,若是現在」
咔嚓!
又是一聲巨響。
眾人親眼所見,鐵門都狠狠顫動起來。
宋曉橙甚至清楚看到,孔洞外露出一根鋒利的獠牙。
有獅子把牙卡進來了?
雖然獠牙一閃而逝,還讓宋曉橙嚇出一身冷汗。
「額曉橙哥,你再伸出手啊~再伸出去就不是幼獅舔你了,是一頭雄獅發出靈魂的疑問」
「誰他媽突然送我一根泡椒鳳爪?哈哈哈。」
張連海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。
宋曉橙擦擦額頭冷汗:「靠!嚇唬我啊,反正它們又進不來!」
「現在進不來,三十分鐘後就說不定了。」
蘇明顯然沒有開玩笑的心思,靠着鐵門慢慢蹲了下去。
這話一說,幾人都收起笑容,面面相覷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或許兩分鐘,或許五分鐘。
門外的動靜終於消失,顯然這群獅子們見沖不進來,放棄了徒勞的嘶吼,紛紛離去。